庄子说,假如我是头猪,与其我被喂的饱饱的并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送上祭坛,我还是更愿意脏兮兮地在泥巴地里打滚和捡东西吃。

庄子说,假如我是头猪,与其我被喂的饱饱的并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送上祭坛,我还是更愿意脏兮兮地在泥巴地里打滚和捡东西吃。
一直记得以前的老板跟我说,成家后他就得扮演多个角色,单位是老板,回家是丈夫,父亲。另外他还是一个基督教信徒,也许不时聚会查经。现在想来可以理解他,一个角色的压力带到另外一个角色里去了
说回色欲。谁不是呢。为什么小白脸明星们那么多少女妇女粉丝。每个少男都有一个莫名的隐私文件夹和对苍老师共同的敬仰。就不展开说了。
想起西藏宗教节日里带着硕大面具的僧侣和日本各种祭祀的假面,据说当人把面部遮住,神灵和鬼怪就能进入体内。人鬼神魔有时候只是这一面之隔,并无大分别。也许戴上了合适的假面,你才能释放真正的自我。
不知道是海拔还是缺氧,上了天就真觉得上了天了,特别超脱。一切都看的很清。想起以前在郞木措山口,一车人傻笑,高喊我爱你。藏族司机冷静地回到,我也爱你们。
很难不想到里尔克的诗,如同很难不想到温润的色彩,总是和秋相联系…
在阴冷肮脏的地板上躺下,旁边是堆满的烟灰缸。屋外是夜,是公墓,斑驳的地铁,陌生人穿梭的硕大的城市。
Miles的小号声尖锐而孤独,就像滚滚而忐忑的车轮碰撞着铁轨。再过几个小时,再等一等,再等一等,就要天亮了。
我们相信这是练习,我们相信这是离别。我们乐观而独立,我们踏上各自不归的歧途。
我坐在一处无名的河川上,看着隐秘的风景,像这些回忆。
感情是可以培养的,兴趣是可以发展的,因为大脑是可以被欺骗的。
写作一定程度上又是很个人的东西,青春期蠢蠢欲动的时候,不得不写,抒发躁动。难过的时候,不得不写,疏导和释放。
而那些漫长的旅程,随着时间只剩下浮光掠影,或者些许可以琢磨的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