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不想到里尔克的诗,如同很难不想到温润的色彩,总是和秋相联系…
在阴冷肮脏的地板上躺下,旁边是堆满的烟灰缸。屋外是夜,是公墓,斑驳的地铁,陌生人穿梭的硕大的城市。
Miles的小号声尖锐而孤独,就像滚滚而忐忑的车轮碰撞着铁轨。再过几个小时,再等一等,再等一等,就要天亮了。
很难不想到里尔克的诗,如同很难不想到温润的色彩,总是和秋相联系…
在阴冷肮脏的地板上躺下,旁边是堆满的烟灰缸。屋外是夜,是公墓,斑驳的地铁,陌生人穿梭的硕大的城市。
Miles的小号声尖锐而孤独,就像滚滚而忐忑的车轮碰撞着铁轨。再过几个小时,再等一等,再等一等,就要天亮了。
还是清晨和傍晚的光更销魂,让人想起窦唯不知所云的歌。
我们相信这是练习,我们相信这是离别。我们乐观而独立,我们踏上各自不归的歧途。
我坐在一处无名的河川上,看着隐秘的风景,像这些回忆。
秋风送爽,很快就会是西方人民喜闻乐见的南瓜节+糖果节了。
感情是可以培养的,兴趣是可以发展的,因为大脑是可以被欺骗的。
“ 一个男人,手中的斧头应该很沉重。他的花园里,应该有腐烂的苹果的芳香。”
写作一定程度上又是很个人的东西,青春期蠢蠢欲动的时候,不得不写,抒发躁动。难过的时候,不得不写,疏导和释放。
而那些漫长的旅程,随着时间只剩下浮光掠影,或者些许可以琢磨的片刻。
正逢劳动节假日,和孩子们去爬附近一个去了N遍的小山,反正百去不厌。
永远有叫不出名字的花。
夏秋时最多,冬天会把它们抹平,但是一旦有了雨水,又开始蓬勃生长。